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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一起不同寻常的案子！ 局长此时正在和行动组队长陈刚讨论案子，张大山直接闯了进来。局长显然十分不悦，正色道：“这个人，你是哪个部门的，不懂得进领导的办公室要先敲门的道理吗?”“抱歉局长，我是通讯组的，刚刚接到报警，市一中死人啦，我来向您请示。”陈刚此时坐不住了，叫到“妈的，怕什么来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按我说，这样的校长就应该直接拖出去毙了算了。”局长瞪了陈刚一眼，陈刚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毕竟这里还有个外人。 原来，这已经是半个月内发生的第三起完全相同的案例，三个案子均发生在市一中的高三年级宿舍区。前两次都是一个宿舍四个人，其中一人持刀砍死其他三个人后昏迷，再醒来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七天后犯罪嫌疑人就突然暴毙，死因至今不明。本来这种事情一发生学校便应立即停课，一是保障学生的安全，二也是配合警方的调查取证。但校长考虑到此时已经临近高考，加之他与当地教育局局长多年的交情，于是选择先将案子压下来，并且勒令高三年级集体加课，每周七天只休息半天，现在弄巧成拙。15天高三年级少了11个人，还有一个是即将会被判处死刑的犯罪嫌疑人。权限人心惶惶，校方领导迫于社会各界的压力，只好选择妥协，以此来配合警方的调查。 与此同时，警局也立即采取行动，局长和校长通过电话讨论，最终还是选择不要将事情闹得太大，将案子的调查工作挪到幕后运作。这也是为了避免媒体过分的关注影响案件的调查。当天，警局内成立了一个由五人组成的调查组。局长、陈刚、行动组副队长赵永、技术组专员刘博士还有就是意外得知此时而被迫加入的通讯组实习生张大山。 行动开始，五人兵分三路，赵永和刘博士两个去拘留所审问这次的犯罪嫌疑人王禹，陈刚和大山则前往学校取证，最后局长居中调度。 拘留所内，二内面对着一个刚刚年满18岁的高中生，他看起来目光呆滞、呆若木鸡，两人看起来似乎不抱什么希望了。但毕竟官话还是要说的，符合流程。赵永负责审讯，一边的刘博士对谈话进行记录。 “王禹，男，18岁，血型AB，身高186，体重75kg，现就读于常山一中高三年级。从履历上表明你是连续12年的市级三好学生，学习成绩在全省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根据你在2014年2月的医院证明，你的智商达到了165。无犯罪史，且校方证明你与同学关系融洽，尤其是你同一个宿舍的三位，这看起来就是十分完美的一份简历。那么，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你犯罪的原因吗?” 那个少年缓缓地抬起了一直低着的头，和赵永对视一眼，冷笑了一下，又再一次低下了头。 赵永是个直脾气，最讨厌别人这样，他示意刘博士停止记录，对着王禹臭骂一通，一顿骂后，少年纹丝不动，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他这次是真的火了，上前一把攥住少年的衣领，抡拳便打，一边的刘博士急忙上前劝阻，这才救了王禹一命。王禹擦了擦嘴角的血道“算了，我已是将死之人了，你要打便打吧，只是我希望先告诉你些事情。” “赵永。男。35岁，血型A，身高185，体重87kg，毕业于北京国防大学。现就职于市公安局行动组，司职副队长，不过你的智商嘛，恐怕也就是我的一半吧，其他的我不想再多说了。”王禹说罢只听砰的一声，刘博士手一滑，笔记本电脑掉到了地上。王禹紧接着又转过头去说;“我说的对吗?刘恒宇博士。” 这一番话确实将二人震到了，他们两个显然没见过这个套路，都惊讶的看着这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少年。此时王玉突然压低了嗓子：“若果不想再有人死的话就带我去见你们的局长，将我带离这里，我会带你们找到事情的真相，但是要快，我的时间不多了。”他看了看表“还有五天零12小时。”之后他又陷入了沉默。赵永似乎还想追问什么。但突然一个身穿西服、满头大汗的胖子闯了进来他一边用手纸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说“二位好，我是王禹的辩护律师，我的辩护人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二位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我吧。”赵永为了一些问题，但那胖子似乎经验丰富，左右逢源，最后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二位只好气呼呼的回去了。但王禹的一番话却被二人所铭记在心。 另一边儿的二位可谓是更加郁闷了，连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发现，看起来这就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杀人案件，似乎连立案调查的必要都没有。学校内静悄悄的，老师、学生、校工几乎都走光了，只留下一个一问三不知的看门老大爷。 如此一来王禹便成为了整个案子唯一的线索了，陈刚主动提出要去见见这个神奇的王禹。没想到，这一次却直接被那个胖律师拒之门外，连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小组的成员不得不聚在一起来考虑王禹的条件，带他离开并不难，难的是用什么作为借口以及怎么向上面交待。陈刚和赵永提议直接将王禹暴打一顿，将他嘴里有用的东西都掏出来，然后赶紧办案。刘博士则认为王禹从各方面来看都是个可造之材，他认为此事定有蹊跷，不应鲁莽行事。大家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先把王禹弄过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那个金刚钻，若没有就法办了他便好。“但是，如果他真的能带我们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我们真的会赦免这个杀人凶手吗?”一直沉默的大山突然发问。“当然不会便宜了他，但一切都要依情况而定。”局长淡然地说道。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夜里十二点整，赵永拿着局长开具的证明来到拘留所并提走了刚刚入睡的王禹。他开着押送犯人的车来到了今夜的集会地点，位于郊区森林里的一座“森林木屋”，这里同时也是局长的一所秘密的会议基地。王禹戴着手铐被押到门口。 屋内称不上豪华，但也算十分精致了，没有人能想到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竟然也别有洞天啊。王禹跨步进入屋内，屋内也是各种家电应有尽有，甚至还有Wifi。屋内摆了六个沙发，只有一个空的沙发在其他五个的对面，想必就是王禹的位置了。王禹微笑了一下，淡定的坐了上去。“不用介绍了，你们五个人我都认识，现在呢你们所想的我也知道了，但现在我饿了，大山，去给我拿点吃的来。”大山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局长，局长点了点头，大山便去厨房拿了点剩下的饭菜，像什么海参啊、鲍鱼啊、龙虾啊、熊掌啊、羊羔啊应有尽有，这都是他们几人刚才吃剩下的，有的菜基本没怎么动，准备扔了为猪的，正好来了个王禹，解决了这堆垃圾。 酒足饭饱后，王禹擦了擦嘴，冲着早已经急不可耐的各位微笑了一下，之后缓缓说道：“想要知道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将我的赦免令给我就行了。”“这不可能!”局长怒吼道，他显然是有些生气了，“不要说我没有这个权利，就是有我也不会在你提供有用的信息前给你的。”“好好好，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些有用的信息，请您帮我找一个单独的场合。”局长十分生气，但还是为他找了一个空房间，王禹四处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继而转向局长微笑道：“我给你报个名吧，张青峰你还有印象吗?”王禹此话一出，局长的脸瞬间煞白，他摸了摸身后别着的枪。“你、你到底想说什么。”“没什么，赦免令，仅此而已，还有，您最好不要考虑杀我，原因有二。首先，我这次来不是针对您，我是另有所图;其次我的朋友手上有不少证据，若您非要来阻挠我不介意陪您玩玩。”王禹依旧淡定的说道。 局长的心理防线崩溃了，他无奈地笑了笑。“小伙子，你赢了，明天一早你就会拿到赦免令，但你最好小心，别让我抓到你什么把柄。” 原来啊，这表面看上去太平的常山市原来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完美。背地里，各方势力暗流涌动，官商勾结，警匪串通一气、称兄道弟，特别是警察局的局长暗地里和本地大毒枭张青峰有着很多生意上的往来，近十多年来，常山市的毒品销售到全国各地畅通无阻，靠的就是这个警察局长罩着。而关于这件事几乎局里的所有人都略知一二，只是迫于压力，也没有人敢说三道四的，都想着只要不引火上身就万事大吉了。由此可见，局长态度变化之快也在情理之中。 此时已经临近破晓，局长称要回局里开一些文件，会议暂时结束。不一会，其他人被局长叫回局里，只留下了赵永在这里看着王禹。 赵永此人还是很大大咧咧的，不一会就拉着王禹看起了足球。皇马vs巴萨的国王杯总决赛。两个人看的兴致正起，王禹突然关掉了电视。赵永大怒道;“妈的，小兔崽子，现在正精彩呢!赶紧给老子把电视打开。”“赵副队长别激动，我跟你说点更精彩的。”王禹微微一笑。 讲了不一会，赵勇就觉得天昏地暗，慢慢地开始失去了知觉。 一通电话此时打了进来。 “喂，是我” “怎么样了?” “包在我身上，一切尽在掌握” 挂掉电话后，王禹转头看了看已经熟睡的赵永，微微一笑。 次日清晨，王禹赦免的文件到了，局长一脸疲惫，然而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看得出，他为了这个赦免令也是大费周折。之后呢局长又是跟王禹发牢骚抱怨这个赦免令有多么难办。王禹也表示他知道该怎么报答局长。局长让王禹在外屋等一会，说一会会召集小队的人开个紧急会议，他自己则去了内室弄一些文件。 之后，小队的成员系数到齐，局长先是热烈欢迎王禹同志加入我们的小队，然后又向大家说明了局势的紧张、阐明了来自社会各界的压力，督促大家一定要尽快破案。 办公室外，众人散去，陈刚拦住了王禹，他看了看四下无人然后说道：“不错啊，抓住了老头子的把柄啊，但是你骗不了我，什么狗屁预知纯属放屁!姓王的，我警告你，我虽然现在不清楚你要干些什么，但你最好老实点，否则的话。”说完陈刚摸了摸跨在腰上的枪“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王禹笑了笑然后说道：“陈队长，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找局长了，改日我定会去登门拜访陈队长。”说完便回到了办公室，陈刚眯了眯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再说局长这边，文件签了是签了，但这件事绝对不可能了了，局长作为一个常年混迹于官场的老狐狸，岂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此事王禹心里也是很清楚，于是他决定主动出击。 “局长，我有话对你说。”王禹敲了敲局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吧。”局长说完从抽屉里掏出了一把带有消音器手枪，将它别在腰里。 王禹从容的走进办公室，然后淡然的关上了门，之后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阴沉，“局长大人，之前我们之前存在着一些障碍，我无法向你阐明我的真实身份。但现在我已经知道这个障碍是谁了，于是我就可以向您表明我的身份了。我是张青峰的义子，义父大人派我来为了查明一件事，那就是警局里出了一个内鬼，他是中央派来的间谍，而这个人就是你的行动队队长——陈刚”“什么?不可能。陈刚可是我亲自挑的，他各方面都很完美。”“可是自从他来到警局，我们之间的生意就越来越不景气，这点您难道没有发现吗?就是陈刚，暗中阻挠了我们多次拦截我们毒品的运输，之后高价转手卖给别的毒枭他若还在一天，我们就一天不得安宁。”局长沉思了一会，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沉默了些许局长再次开口道“那么，那个连环校园杀人案，是，是怎么一回事?”“这并不是我的主意，是义父他执意要如此的，我差点和他撕破脸，但还是没能阻止住。不过这个案子应该快结了，我义父的办事能力局长您因该最清楚。”“恩张老弟办事我确实很放心，但是我还真没听说他收了个义子啊。”“我是五年前被张先生收留的，我的父亲死于车祸，自打我生下来就没有见过我的母亲，那时我才12岁，一个人无依无靠，张先生收留我并供我去美国读书，今年准备回来参加高考。”“哦哦哦，很不错的小伙子，那好，咱们现在就定个计划，你来看咱们让陈刚进入那个屋子，我随便找个死刑犯，给他家里一笔钱，污蔑陈刚谋杀，你看如何。”“局长英明，这个计划天衣无缝。”屋内传来了一阵笑声。 “陈队长、陈队长”张大山急匆匆的跑到了陈刚的办公室。“大山啊，怎么这么慌慌忙忙的，出什么事了?”陈刚问道。“陈队长，有人举报说在常山的一座小木屋里发现了一具男尸。”“什么?有这等事，真不巧，局长派赵永带着全队的人出去巡逻了，要不这样，大山，你陪我走一趟吧，一个人去的话太不方便了。”“这、恐怕不大好吧，毕竟我不是行动组的”大山推辞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去好了。”在张大山的背后出现了一个人影，那就是王禹。陈刚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二人驱车前往常山，一路无话，抵达了报案人说的那个木屋，陈刚掏出手枪，上膛，一脚踹开大门，屋内躺着一具男尸，陈刚迅速检查了小屋，屋内除了死者以没有别的人。陈刚随机掏出呼叫机准备呼叫法医过来，这是王禹拦住了他。“臭小子，你想干什么?”“陈队长，不要这么着急嘛，这么老远叫你过来也不那么容易啊，而且你看这里风景宜人、空气清新，不如这样吧，咱么坐下喝杯茶聊聊天吧。”“你在说些什么!这可有一个死人啊!”“那好，陈队长，我现在就问你一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我，作为警察局行动组的队长，你的年薪加奖金不过区区30万，如何能在这几个月中买下京、沪等多地总共36套房产并包养了十多个女人的呢?还有你那存折里的2个亿不只是如何攒下的呢?不要说是祖上的产业哦，您族谱往上倒五辈可都是农民啊，呵呵。”“小王八蛋，敢耍老子，老子弄死你，说罢他掏出了手枪顶住了王禹的头。”就在此时门开了。局长出现在门口，他高声喝道“陈刚，你小子疯了吗，赶紧给我把枪放下。”“可是我。”“放下!”局长再次高喝道，陈刚默默地收起了枪，就在这时一声枪响，陈刚应声倒地，子弹从他的胸膛穿过，当场毙命。张大山从局长的背后悠悠的走了进来。局长大怒道：“张大山，你你你疯了吗?”局长显然已经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了，他怒不可遏的骂道：“张大山你个王八蛋，谋杀人民警察、国家公务员，你知道是什么罪吗!”“我当然知道，死刑嘛。”张大山淡然地说道。“但，也可以是无罪。哈哈哈”张大山又再次补充道。“毕竟，杀死行动对陈队长的凶手可是局长您老人家啊。”张大山说完戴上手套，王禹在同时下了局长腰里的配枪，交给张大山，张大山先是擦去了枪上的指纹，然后把事先准备好的局长的指纹重重的摁在了扳机上，之后用枪托砸晕了局长。 局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四周十分昏暗，好像身处于一个废弃的大仓库，外面警笛在响着，局长大声呼救，刹那间一颗闪光弹投了进来，局长什么都看不见了，一群特警冲到了门口，局长此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绑满了雷管。仓库外，一个人把手伸到了衣内，摁了一下，只听一声巨响。 次日的常山晨报上警察局局长杀死行动队队长之后畏罪自杀的新闻登上了头条，抢了汪峰和章子怡订婚本该占有的版面。 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警察局也不可一日无主。几天后，调令来了，通讯组的接线员张大山由于在破获局长杀人案和陈刚的贪污案中有重大立功表现，破格提拔为警察局局长。尽管局里的老人们对此多有不满，但毕竟委任令在此，但也都不能再说什么了。 委任令交到了张大山手里，他扭头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王禹，两人相视一笑。“禹弟，这次多亏了你的神机妙计啊。”“少爷您过奖了，还不是因为义父大人眼光独到啊哈哈哈。”两人开怀大笑。 原来啊，这张大山不是别人，正式大毒枭张青峰的亲儿子，从小就被送到美国读书，与王禹上的同所学校，比王禹稍长几岁，回国后张青峰给他办了个公务员证，并派他打入警局内部，之后王禹献计让大山取代局长的位置，于是张青峰才制造了那场校园连环杀人案。 傍晚时分，在常山市的唯一一所五星级大酒店中，张大山包了全场，原因自然就是他那位老父亲，当地的大毒枭张青峰，他带着他的一群老兄弟们，这次特意来到城里探望刚刚升官的好儿子，王禹亲自带车队迎接他的义父进城，车队如期抵达了常山大酒店，王禹扶着张青峰落座。 宴会开始了，张青峰站起身子，举起酒杯道：“哈哈，今天是我老张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天了，我儿子争气啊，当然也少不了我的这帮老哥们的帮衬，以后在咱们常山市，老哥几个的货也定然是通畅无阻哈哈。”“父亲说的没错，大山承蒙多位叔父抬爱侥幸做了这警察局长，但大山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各位老叔的好，大山一定铭记在心。”下面一片叫好，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王禹突然对一个安保的人说了几句话，那个人就出去了。之后他俯耳对张青峰说：“义父，楼下有点情况，没什么大事，有个酒鬼来闹事，我去解决一下。”张青峰点了点头，并告诉他这大喜的日子不可杀人，王禹表示明白。 王禹默默地走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冰水浇湿了自己的头发，他任由水花肆意的流到身上，他闭上眼，犹豫了片刻，但他马上就停止了犹豫，毅然掏出了一部移动电话，电话上只有一个号码，他拨通了电话。电话那边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怎么样了”那男子焦急地问。 “可以动手了，但尽量还是留活的吧，今天的日子，不宜有血腥。”王禹淡然地说道，说完后他蹲了下来，掩住了双面，毕竟这一切对于这样的一个少年来讲实在太难了。 屋内，灯火通明、一片欢声笑语，大家推杯换盏。突然间，屋门被一脚踹开了，屋里的人纷纷掏出了枪，几颗催泪弹被扔了进来，几十秒后，屋里的人纷纷倒地，一群特种兵冲进屋内，将所有人绑了起来。张大山还在怒吼着：“混蛋，你们眼睛瞎了吗?老子可是警察局长!警察局长!” “我早该料到是你的。” “抱歉。” “你不用跟我说抱歉，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不要跟我说什么为了伸张正义，我想知道你的真实答案。” “其实，我已开始接近您就是想亲手杀了您，但我真的没有机会，后来我从美国回来终于有了这次机会。”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你是我的杀父仇人，我们是不共戴天的，您还记得我父亲的死因吗?” “记得，你不是说是车祸吗。” “没错，但实际上他是因为吸毒，欠了人家好多的钱，房子卖了也还不起。然后被债主开车撞死了。那人就是你的手下，很不幸，他几年后就病死了我没有机会亲手杀了他，所以这笔账我就算到了你的头上。但是，张先生、义父，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我十分感激您这些年养了我，我以后清明会给您上坟的。” 王禹说完后，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他拭去眼角的泪水，抬起头离开了。 当年的高考发榜了，王禹不出意料的夺得了全省第一名，他放弃了来自于世界各个名校得邀请，毅然进入了一所警校学习。
七年后的清明节，那天下着小雨，王禹站在张氏父子的坟前，深深鞠了一躬。一名小警员打着伞站在他身边对王禹说：“局长，天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