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发生在解放战争期间的真实故事.的确令人深思啊!!! 当年华北第一军兵团司令徐向前指挥作战,带领华北军团,西北野战军,晋中军区的联合部队共计三十余万人,历时整整六个月,才占领了山西全境,全歼了阎锡山的绥靖军。是役,国军伤亡十三万,共军伤亡四万五千余。当时战役结束时,清扫战场的士兵挖了无数的大坑,几百上千的尸体一个大坑的掩埋,光掩埋尸体的工作就进行的半个月。太原城外面四周的很多山谷都几乎被双方阵亡的士兵的尸体填满了。太原战役算得上是解放战争史上数得着的最惨烈战斗之一。而这个故事就是在攻克太原前夕,一场发生在临汾攻坚战过程中的小插曲。 当时是在临汾城外的一个小高地,双方已经你来我往了打了整整三天。双方前线之间几百米的距离里,已经躺着上百具敌我两军的阵亡士兵的尸体。原本一开始还算是有不成文的规矩,打完互相休息之间,允许两边的医疗队,上去把自己这边的尸体拖走,方便处理掩埋。但是打到第三天的时候,两边的火气都上来了,只要有人露头就会招来一片枪声。渐渐的也就没人再想拖尸体的这事了,冲锋阵地上的积攒的尸体也就越来越多起来。 共产党这边是一个团的两个连,外加别的兄弟部队派来增援的一个火力压制机枪排。打到现在已经只剩下不到两百口子人了。国民党那边据说也是一个本来就没满员的杂牌团,加上个骑兵连和一个迫击炮连。算上去剩下的人数也应该和这边差不多,人数多点也有限。但是骑兵连在高地攻坚上几乎没什么用,骑兵下了马单兵作战能力远远不及步兵。而那个迫击炮连的炮弹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估计就打光了,也差不多成了摆设。 所以战况就变成了两百多个人把三百多个人严严实实的堵在了小山头上,下面的人冲不上去,上面的人也突围不出来,两边就这样僵持了起来。可是战局的转折在第三天的傍晚来临了,解放军这边整整一个团的预备队增援了上来,原来是上面已经决定了要马上开始打太原了,所以其他地方的零散战斗要立刻结束,不能再拖下去。一但所有的地方都已经清理出战场,马上集中兵力开始进攻太原城。 后面的事情就不需要多说了,兵力上压倒性的优势,就算你这边都是战神,也不可能扭转劣势。靠着一个人的神武而影响这个战局成败的事情,只会发生在冷兵器时代。在机枪和大炮的战争中,个人的神武早就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歼灭战是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展开的,之前一直参战的几个连队都被替换了下来,全部换上了刚刚休整有备而来的满员团。而国民党那边因为消息不通,对这一情况还没有觉察。所以整个战斗进行的很顺利,一边是志在必得的精神满满的后备军,一边是已经几天没合眼的疲劳之师,几乎用不上怎么猜测,就能预知这场战斗的战果。更何况在兵力上,一边是另外一边的两倍有余。 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整个战场上只是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声枪响,大部分的地方都已经进入到清扫战场的阶段,很多解放军已经开始就地挖坑准备埋尸体了。就在这时,在这个山头的西南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枪声。然后有传令兵就跑向四方,呼叫支援。一问才知道,刚才有一个排路过一个土地庙,因为这个地方已经有队伍清理过了,所以他们就没在意,以为没什么敌军在里面了,嘻嘻哈哈得想进去看看土地爷的神像,没想到听见了里面有动静,就包围了上去,刚想找几个掩体,那里面却已经开枪了,一阵枪声过去,这边连敌人都没看见,就死了五个人。 排长立刻杀红了眼,带着人就要冲,却迎头撞上了比刚才更加猛烈地还击,这次又准备,但还是死了两个人,三个人挂了彩。这一下一个排几乎一小半的战斗力都报废了,而且听刚才那枪声,少说土地庙里得有国民党一个加强排的人。排长知道自己硬拼不过,所以立刻派了一个班子去传信,招呼更多的人来围攻这个小小的土地庙。所以不一会,隔得近的几个班都围了上来,还有不少听见枪响的部队也跟了过来,一个小小的土地庙顿时被围上了一百多号的人,而且人数还在不断的增加中。 就在两边僵持的过程中,这个团的团长亲自跑了过来,他一见战斗都结束了,还搭上了自己几个兵,顿时火就大了起来。一个招呼就让整整一个连上前去冲锋。这个连两个排在前,一个排跟在后面,当前面的部队进攻稍微受阻,就立刻冲上去,使得整个进攻变得毫无间隙,冲锋连绵不绝,不给敌人喘息。原本就想,里面的敌人最多一个排,我一个连都上去了,还怕打不下来你吗?结果就是,真的没有打下来。 这边的进攻不停息,里面的还击也几乎不停,十几个机枪连番射击,中间都没有听见停顿换弹夹的声音。这个团长倒吸一口气,这尼玛哪里是一个排的兵力,少说都有一个连了。可是团长看了看这个巴掌大的小土地庙,就这比茅坑大不了多少的地方,能塞得下一个连嘛?就算是一个排都得一个贴一个的站着,哪里还有什么空间。团长心中就暗暗叹道,奇怪了。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全团的人都看着自己一个连被打得半寸都前进不了,自己不能就这样认怂啊。于是他又是一个招手,司号员立刻吹响了冲锋号,又是整整一个连冲了上去,而另外的一个连也到了预备地点,随时准备跟进。然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两百多口子人,围着一个比街头公厕大不了多少的小破屋子,竟然被人家打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这时候那个破土地庙的窗户门板什么的都已经被子弹打飞了,几乎所有人都能看见里面隐隐约约的来回跑动的人影,不少眼神好的人都能看见对方士兵帽子上的青天白日帽徽。但几乎所有人都惊呼了起来,因为他们已经看见了对方的士兵没有任何躲闪的动作,所有人都真的笔直的毫无畏惧的朝着自己开火,而自己这边的那些打在人家身体上的子弹却造不成敌人的丝毫伤害,那些被击中的敌人连停顿都没有,依旧是坚定不移的朝着他们开火。有一个敌人眼睁睁的看着脑袋被子弹削掉了半边,但身体在晃了几下之后,马上又拿起机枪朝着他们开始了疯狂的扫射。看到这一切之后,这个团长立刻慌了,不知道自己遇见了的对手到底是什么人,难怪打不赢人家,对方都是一些打不死的人啊。 所以的一切这个团长都眼睁睁的看在眼里,却没有一点办法。他不得不违抗军令,命令所有人都停止进攻,原地待命。自己去找人想办法了。打仗打了几十年,头一回遇见这样的邪事,无论是谁都会感到或多或少的恐惧吧。这个团长的恐惧毫不掩饰的表现在了自己脸上,他找来了几个老兵和团里的政委。几个人一讨论,都没有丝毫头绪。有一个老兵干脆就说,我们是不是在和土地爷的鬼兵打仗啊,不然怎么他们都打不死。话刚一说,就挨了团长一巴掌,团长大骂:土地爷的鬼兵也穿着老蒋反动派的军装嘛!土地爷也是国民党嘛! 这个时候,有个老兵就说,这个事不简单,全团都看见了,可是活人怎么可能打不死?为啥那么巴掌大的地方,我们那么多人跑了十几步都越不过去,一定是撞上邪了。 政委这个时候就说,你是不是想被枪毙,怎么战场上公开宣扬封建迷信! 这是团长拦住了这个政委,他是农村出身,不像这个政委是有文化上过延安那边的大学。对于这些鬼神之说,他的内心其实也是认可的,更何况今天所遇见的所有事情,都已经让他开始了怀疑,只不过这个老兵说出了他一直不敢讲的心里话而已。 团长就问,你说怎么办? 那个老兵直接说,按我们老家的规矩,屎尿黑狗血,全部给他泼上去,看他到底是什么妖! 团长一点头,就命令全团行动起来。很快屎尿凑起来几大桶,毕竟人多,排泄物好搞。但是黑狗血他们等了好一会,才有战士从山脚搞来了一只。然后就是杀狗取血,混上几桶屎尿。于是新一轮进攻开始了,但是明显那些污秽之物的作用不大,情况还和之前一样。就在两边僵持的时候,那个老兵忽然叫起来,快把西边那个旗杆子弄倒,还有南边那个,快点。 团长一看,果然,这土地庙的这两个方向,奇奇怪怪的插着两个竹竿子,上面还挑着一块破布,不知道上面胡乱画着什么,黑红相间的胡乱涂鸦着什么。原本要是国民党的旗,不用说早就有人把它砍倒了,可就是因为这两块破布画的地方没人看得出来,也就没人注意,所以依旧插在地头上,破布迎着风猎猎作响。这时候团长也感觉出所有的怪事都和这两块破布有关系了,他立刻就让人弄断了这两个杆子,一把火烧了那两块破布。 几乎就在同时,土地庙的枪声停止了,刚才还寸步难进的那块阵地,马上就跳上去了十几口子人,每个人都奇怪,怎么刚刚自己半步都跑不动,而如今却一切又正常了。但没人做过多的联想,直接对准目标冲了上去。 所有的事情几乎都发生在一瞬间,土地庙里冲进去了十几号子人,所有人都在一边冲锋一边疯狂的发射自己武器里的弹药,他们都知道刚刚里面还有那么多敌人,尽管现在他们都不开火了,但人还是在里面的,危险依旧存在,更何况还要帮助刚才死掉的兄弟们报仇。 但所有人在冲进土地庙的时候都惊呆了,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团长也紧跟着冲了进去,他也一下子被吓住了。整个土地庙里,躺满了国民党死去的士兵,每个尸体身上的弹孔都要超过四五处,处处是要害部位,不少人的尸体上都是十几处枪伤,有几具尸体已经展现出来了轻微腐败的迹象。少数的尸体脑袋都已经被弹片打残了,但躺在地上,身上的弹孔还冒着黑烟,明显是刚刚才被击中的。 这些尸体身上的伤痕新旧不一,作为老兵的他一眼就看出来,有些弹孔是刚刚留下的,而另外一些少说都是几天之前的。这个团长马上就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他们刚才与之交火的就是这些尸体,而且他们不是在与自己交火之后被击中才变成尸体的,而是在交火之前他们就已经都是死尸了。也就是说,他们刚才竟然和死人打了半天! 这怎么可能!团长顿时呆在了当场,和所有人一样,没有半点语言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 这个时候,一个眼尖的战士大叫:快,墙角那边还有一个活口。 团长顺着他的声音望过去,果然有一个半倚在墙角的国军士兵,轻轻的串着粗气,一只手捂着右胸口,鲜血正哗哗得往外淌。这个人四五十岁的样子,有点干瘦,不像是当兵的样子,一身军装也不合身,最特别的他竟然留着一撮山羊胡,看那摸样倒有几分想是山村里的教书先生。此时这个男人气若游丝,一双眼睛却是格外有神,狠狠的盯着他们,但鲜血一直流着不停,眼见是活不成了。 团长上前说,你们的人刚才还不是挺能打的嘛?怎么一转眼都死了,就剩下你了? 那个男人只是喘气,也不回答。 团长心里此时有着很多疑惑,恨不得全部都问个清楚。但一看这个人随时都有可能死掉,也就没了兴致,转头走了出去,让刚才那个老兵去处理。 这个老兵走上前,说,我知道都是你搞的鬼,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找人救你。
那个男人摇了摇头,说,我认得你的声音,就是你坏了我的法阵,没想到你们这些泥腿子里也有有几分见识的人。 他继续问,你是修道的吧,你这把戏叫什么? 那个男人一笑,说,可怜我从小学艺数十载,空有一身本事,今天却要死在这个小山头上。九泉之下真是愧对师祖了。 老兵说,你师门是哪里的?老家哪里的?我会帮你给家里带话的。 男人一哼,说,我家早被你们的土改弄得家破人亡了,家里十几口人都不知道被你们埋在哪里!我就当个孤魂野鬼好了,不必回去了。 老兵被他这话一呛,不知道回答什么。 这个男人突然大声笑了一阵,笑的嘴角都往外流血了也没止住。猛然间他停止了大笑,道,爷爷这就要羽化升仙了,不陪你们这些凡夫子玩了。不过你给我记住,别得意,你破了我的阵法,可你也不会有好报。你们xx党都是些卸磨杀驴的xx,你这走狗,给你十年的阳寿,等着死吧。 这个老兵一惊,刚要问什么。却见这个男子大声叫喊:鸟尽弓藏!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就这样连声高喊了数声之后,他就大笑了起来,没笑几句就一口鲜血喷了出口,倒地身亡。 然后故事就这样结束了。 十余年后,这个老兵遭到了当时的政治风波的影响(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和谐,不多说。)被关押了起来,同牢房的犯人正好有我家的一个老头,当时这个老兵在知道老头子也是这个圈子里的,就主动和他谈起了这个事情,所以这个故事就这样被我家老头子得知。但就在老兵说完这个故事之后没几天,他就在外出批斗的路上,赶上了下雨,遭遇了泥石流。其他人都没什么事情,只有他被一块山腰掉下来的石头击中头部,当场毙命。掐指一算,正好是十年。 后来我们家老头子被放了回来,就说起了这个故事。家里的几个老人讨论了这个事情,都说,不知道是谁家的高人,真的是本事了得。操控尸体那个法术,古书里唤作尸舞。三国时期就有人用过。最早记载是在汉代,有江湖术士为汉景帝表演了撒豆成兵的法术,深受赞赏,汉景帝叹为观止。其实就是撒一把豆子,豆子有黄豆黑豆所混杂,但就在落地之后,黄豆在左,黑豆于右,就像人类的兵马一般,两边列着阵法互相打斗起来。 实际上豆子是不可能有自己的思想的,一切都是这个江湖术士的法术操控。在之后的几百年了,这个法术得到了进一步的发扬,在三国出现过一下,公孙瓒麾下有会此术的奇人,但后来身死乱军之中。但到了唐末,在黄巢叛军中此术大盛,屡用不止,唐军对此一筹莫展。但用此术,太有损天德,会减自己的阳寿,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施法。黄巢军里的这位奇人也正是屡屡施展此法术,在军中吐血而亡。黄巢至此之后,军力一蹶不振,被唐朝请来的外援李克用带着自己沙陀骑兵一路掩杀,最终兵败狼虎谷,自杀成仁。至此这个舞尸之术算是在历史上绝了迹,但也有野史说,这个尸舞传人被当时的另一个大军阀秦宗权所获,可是为什么没有再在历史上出现就没人得知了。没想到在 几百年后解放战争战场上竟然能得一见,实在是罕见,可惜这一奇术估计已经随着那个男子的消亡而彻底消失了。而两面怪旗也许就是整个法术的阵眼所在,破了阵眼,整套法术自然就被不攻而破。而那个让人进退不得的法术,应该就是道家里十分常见的缩地法。只是一般的缩地法只能针对一两个人施用,人数一朵,法力就消散了。但这个男人当真是法术奇才,他应该是把两套法术结合,威力大大增强,于是有了能让几十个人都进退不得的能耐,着实难得。 可惜他真是天妒英才,英年早逝了。所以也由此看出,个人道术再高,终究强不过天运,不要逆天而行。当时的大环境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天下必然是毛家的天下。可他却跟着国民党一路走到底,终究是害的自己丢了性命。也不知道他是跟随了阎锡山的哪位将军,还是被南京派来的?而他又为什么出现在那个并不重要的小山头上?这一切现在已经无法得知了,全部都成了永远的秘密。 乍看这件事好像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想一下也是,灭门之仇,有点血性的人总不会不报的,可惜违了天时。而这个男人就能在和老兵面面相视的短短几分钟之内,就能断定出他的百年后事,阳寿几何。这一人相之术也是常人所不能的。总而言之,是个牛人。可惜死得有点不值。可是中国历史几千年,法术一派上奇人何止万千,能留得下名号的却又能有几人呢?只图死得其所罢了吧。 忘记说了,这个团长因为这事被降职了,但是后来又升回了团职。韩战爆发之后,他也入朝参战了,结果死在了朝鲜,他的那个团也差不多打光了。这都是后话,是不是和这个奇男子施法有关也不得而知了。 (责任编辑:明少) |